日本731绝对不存在,也没有侵华日军用华人做人体实验的事实,我们不能用民众情绪代
日本731绝对不存在,也没有侵华日军用华人做人体实验的事实,我们不能用民众情绪代替证据研究!”2020年3月,上海交大历史系教授曹树基在“新京报”的访谈中大放厥词。要说这人胆子是真够大,放着满世界的铁证不管,非得拿些干巴巴的数学模型说事儿。他说什么“老鼠跳蚤传播病毒路径不可控”,言下之意就是731部队搞细菌战是瞎编的。可他怕是忘了,哈尔滨平房区那片731部队的老巢,到现在还杵在那儿瞪着他呢。你去那遗址瞧瞧,四方楼底层的解剖台上,暗红色的血渍跟泼上去的油漆似的,用化学试剂都洗不掉。去年考古队在地基下挖出个铁皮箱,里面三百多颗牙齿,每颗缝里都藏着超标的汞—这不就是当年幸存者说的“被灌毒药”的铁证。更邪门的是,实验室墙角找到的炭疽杆菌样本,跟美国解密的《石井四郎日志》里记的“B型变种”对上了号,连基因序列都不差一个字母。这些东西会自己长腿跑过去造假?再说东京审判那会儿,731部队的军医佐藤贤了被审得扛不住,哭着喊着交代:“那些‘马鲁他’(活体实验材料)编号从1001排到1523,全是中国人!”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,苏联红军抄出来的《特别移送档案》上,每个编号对应的姓名、老家写得清清楚楚,最后都标着“实验终了”—说白了就是折腾死了。这些档案现在就锁在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,纸都泛黄了,可上面的墨迹比曹教授的论文还新鲜。最打脸的是,曹教授说“鼠蚤传播不可控”,偏偏日军自己的档案里写得明明白白。1940年宁波那场鼠疫,731部队特意养出一批“只爱叮人”的跳蚤,撒出去之前,先抓了120个中国人试咬。这份石井四郎亲笔签字的报告,现在就躺在档案馆里,封皮上的“绝密”二字都快磨没了,可里面的字能扎死人。更讽刺的是,曹教授教书的上海交大里,就有个沪江大学抗日纪念馆。馆里摆着本1942年的学生日记,作者朱邦复后来成了交大教授,他在日记里写“日军在沪西弄了个秘密实验室,抓了百十来个中国人,听说都当活靶子练手呢!”这日记里说的地方,就是731部队在上海的分支“荣字1644部队”,离曹教授的办公室也就几站地。你说这人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?那些被扒光了衣服在零下30度里冻着做实验的老百姓,那些被灌了鼠疫菌眼睁睁看着自己烂掉的囚犯,他们的惨叫声隔着八十年都能听着!现在倒好,一个研究历史的教授,拿“情绪”当挡箭牌,合着死难者的血就该白流。更让人窝火的是,日本那边还在跟这唱双簧。靖国神社里,731部队的刽子手牌位摆得整整齐齐,每年都有政客揣着鲜花去鞠躬。去年他们初中教科书里,直接把731部队写成“防疫研究单位”,这操作跟曹教授的论调简直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—都想把黑的说成白的!还有美国那边,藏着的猫腻更不少。解密文件显示,当年美军为了要731的实验数据,居然跟战犯做交易,免了他们的罪。合着那些中国人的命,就成了美国人换资料的筹码。说白了,曹教授这套说辞,根本经不住扒拉。历史这东西,从来不是计算器里的数字,是那些编号1001到1523的冤魂,是朱邦复日记里的字字血泪,是哈尔滨遗址里洗不掉的血渍。这些东西堆在那儿,比任何论文都有分量。现在有些人就是这样,揣着明白装糊涂,拿着国家的津贴,干着糟践历史的事儿。可他们别忘了,1523个名字刻在那儿,无数双眼睛盯着呢!想把731的罪证抹掉?除非把全中国人民的记忆都挖走—这可能吗?简直是做梦!